笔趣阁 > 科幻异能 > 从污染全世界开始进化 > 第280章
    “扔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信了。”
    乔巡笑着说:“放进刚才那个空间系污染物折叠空间里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还会空间系天赋吗!”辛渔惊呼。
    “没有啦。只是,用了点小窍门儿。”
    “怎么做到的?”
    “就像把大象塞进冰箱啊。”
    “啊?怎么塞?”
    这都是很老的梗了,辛渔不知道也正常。乔巡也是以前闲着没事网络考古了解到的。
    “首先,打开冰箱门,然后把大象放进去,再关上冰箱门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,辛渔感觉自己像个傻子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燕北第三病理院。
    超压缩态x-2型源金属脱壳金属打造的实验室里,一批实验员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头的工作。
    实验室最中间,是一个高约50m的大空洞,像碎纸一样的能量注射板被固定在自己的位置。看上去像飘飞而下的被撕成碎片的书本被暂停了时间。
    在能量注射板下方,一个人浸泡在一种蓝色的透明液体封闭缸里。
    源源不断的能量从位于其他地方的源金属里抽调出来,然后通过能量注射板汇入封闭缸中。
    这人的各种指标:
    污染值、精神值、符文稳态系数、生命信息稳定指数、能量分布热点图……
    全部展示在控制台的大屏幕上。
    穿着蓝绿色军官服的男人站在控制台前,紧张地看着大屏幕。
    某一刻,实验室的大门打开,吕阳一带着他的部下走进来。
    “李院长。”吕阳一来到男人身旁。
    李永新呼出口气,“吕中将,你来了。”
    “这边,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李永新摇摇头,“成功率不高。”
    “文凯旋呢?”
    “刚完成33号的融合,一个月的观察期还没过,他分身乏术,没法来92号这边。”李永新焦躁地来回踱步。
    吕阳一说:“李院长,你也别这么担心。33号成功了,92号不成功,也能接受。”
    李永新摇头,神情忧虑,
    “现在局势变化太快了。海上列车一下子加速那么多,肯定是找到了关键道路。黑色革命之前在知冬市的目的也调查清楚了,他们的‘巡礼者’就位了,也要加速,自由军占领阿富汗大建堡垒,东王廷重启意志枢纽,联邦也在布局新战线,我们不加快步伐不行啊。落后就要挨打。国家给我的任务,我不能辜负国家的信任啊。我们不努力,共和国十几亿人就危险了啊。”
    “李院长,我们的人才储备和战斗效能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,虽然不可放下警惕,但你太过担忧也不好。计划一步步来,走得太急会扯着步子。”吕阳一说,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但现在,应该保持节奏。尤其是你的身体。身体是努力的本钱。”
    李永新额头渗出一些汗珠,“这新年到了,眼看着离终结线越来越近,怎么能慢慢来。地底,海洋,还有连坐标都找不到的神秘地域,这些东西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我们。你看看,”
    他从旁边取来一张照片,照片里,灰绿色的怪物十分刺目,“这是日本分部发来的,千叶县馆山市岸监队在海边发现的,边缘态深潜者!上次见到还是什么时候?去年9月的深海勘探?这才不到半年又出现了。还有,苏门答腊岛,”
    他又翻出来一张照片。照片的拍摄角度应该是无人侦察机,迷雾里,一只巨大的手抓在裂缝边缘,很模糊。
    “这是地下,新物种,目前还没见过全身。”他着急地说:“这些东西都在威胁着我们啊。你说怎么不急嘛。马上阿富汗又要爆发神迹争夺战……”
    李永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。
    吕阳一心里叹气。他清楚,李院长承受的压力太大了,不然也不至于把一个军人逼成这样。
    他只能希望,眼前的92号能成功。
    两人等待着,一个紧张,一个期待。
    两个小时过后,一阵刺耳的“哔”声从指挥台发出来。
    听到声音的瞬间,李永新面色发白。
    吕阳一叹了口气。
    92号失败了。
    一众实验员迅速围上去,打开封闭缸,把里面的人解救出来。
    听着闹哄哄的声音,李永新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。
    吕阳一看了身后警卫员一眼。
    后者心领神会,脚轻轻一跺,李永新顿时向后倒去,他一把将其搀扶住。
    “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,太累,压力太大了。”
    吕阳一走进人群,看着躺在生命舱里的少年,拿起旁边的通话器说:
    “辛苦你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    “对不起将军,我没有完成任务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,你依旧是国家最优秀的战士。”
    少年吸了吸鼻子,哽咽着。
    生命舱被推走,吕阳一目送远去后,来到指挥台前,问一个正在记录的实验员:
    “小周,把实验计划名单拉出来看看。”
    “好的将军。”
    小周在旁边的电脑上操作了一下。很快,一份名单陈列出来。
    这一轮计划从初步挑选的10w人,到最终进入计划的只有100人。
    而现在,实验结束,只有1人成功。
    看着一个个被划掉的名字,吕阳一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。他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