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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议事厅
    太子和二王子相对而立,可汗刚走,要两人把剩下的抉择捋顺。
    太子开口:“你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拒绝和突厥公主和亲,少了突厥的加盟,有几个你也不够唐剁的。真以为自己骁勇无敌么!”
    “伯父娶了突厥公主不一样不能避免战事。契丹不用只靠裙带关系结盟。再说,你堂堂太子的妃位尚空置,为何不毛遂自荐,不比我这区区二王子妃的名头更尊贵。”
    太子气不打一出来,实际那突厥公主点名要二王子,原话是,得幸一面之缘,耶律休玉树临风,文涛武略。但太子打死也不愿说出对弟弟的夸赞之言。他话锋一转,“妄你一直聪明,可是栽在一个女人手上。”
    二王子不为狂言挑唆,不说什么。
    太子继而道:“你可知你那视作珍宝的女人是谁?”
    他目光冷冽投向太子,难道他会比他更清楚?
    “她像极了死去舅舅多年前杀的一个唐朝大官的妻子。”
    他虚眸狐疑,“你确定?”
    “那时我虽小,第一次随舅舅出征,一路杀至凉州,闯了一个官员府邸,眼见他杀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美若天仙的汉人女子,也是贞烈,为护她男人,挡了一刀。那女子和你这宝贝长的竟不差分毫,我那日第一次见她以为魂穿千里了。遂想,她定是为了寻仇试图接近你,继而搅我契丹不得安宁。”
    “是什么人的妻子?”他上前一步,心下迅速把各路信息与回忆交织,寻求结论。
    “不记得了,他家庭院遍植百合,那女人的鲜血染的花都成了红色。哈哈!”
    百合,绣有百合的装毒药的锦囊。他舅舅杀死了研儿的母亲!难怪她不愿透露父亲名字,不愿提起这旧事。
    看到弟弟惊讶的表情太子得意的大笑,“怎么?你舍不得出手,哥哥来帮你吧?”
    他掏出匕首抵在太子喉间阴冷道:“你敢动她一分试试看。”
    他立刻调查到12年前凉州驻守是当今镇国侯爷。12年前丧妻于契丹贵族之手,两子一女,女今下落不明。
    这完全解释了她为什么出生高贵却愿意深入险境做刺探工作。为国舍命义不容辞,为家,她要报杀母大仇,从小背负着沉重使命。他让自己冷静下来,回想每一个与她相处的细节,他自恃识人精准,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疏漏之处。自己盲猜无谓,不如与她开诚布公。
    她不惊讶他已经知晓始末,他问她想不想报丧母之仇,她摇头,说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因为自己酷似母亲而不愿意接近她。她曾为了重获父亲的注意而比两个哥哥都更加勤奋的学习,哥哥们志在入仕途,以权利为母亲报仇,为国家效力。而她无法为官,只能韬光养晦,等待潜入的机会。但当她自告奋勇接受密探的训练时,她接触到各族的思想和局势,她开始觉得天下不止唐一个国家,亦开始思考报仇的真正意义。等到她日日监听他的谋划时,就把在训练营里形成的概念务实化了。她欣赏这偌大世界的各族元首的雄才大略,心怀民生。她无法再把自己的眼界局限在报家仇这样一个针尖似的目的上。她渴望与他一样,为民众的安居乐业而奉献。民众不只是大唐的民众,而是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人。
    之后的事情他也知道了。不愿提及父亲的名讳是不想他为这样的处境而为难。即已是他的人,就甘随他天涯海角。
    他毫无一丝不信。可是她现在的境遇很危险,可汗亦已知道她的身份,朝野里没人相信她不是心怀叵测。加之与唐的战争将一触即发,他是冲锋陷阵的头将,无暇顾她安危。他决定先把她送回大唐父亲的身边,避过风头再从长计议。
    她只得听他安排。送她离开前,两人难舍的温存了一整夜。发丝缠绕,身体纠结,他深深插入,缓磨快抽,让她的肉穴儿、小嘴儿好好记住大鸡巴的形状与气味。她丢着身子,浪吟着说屄儿乖乖等着他,待重逢之日屄芯儿让他大鸡巴久久的刺入,好好吮吸服侍。没有释放在她体内,为了不让她受孕,以防自己在战场上有不测。她深深的汲取他的一切,流着泪祈求他平安。她把白玉吊坠交于他,他给了她贴身的短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