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武侠仙侠 > 诱妻之我的不良帝君 > 诱妻之我的不良帝君 第657节
    一抹虚幻的身影出现在院内,那人站在祖神身前,身子婀娜,袅袅聘婷。
    只一个身影,便美到让人心碎窒息。
    重影瞪大眼睛,因为这个身影虽然是虚幻的,但是却依然能够看的清楚她的样子,这个人的模样,与神女几乎长的一模一样。
    而就在她惊诧到无以复加的时候,男人的声音再一次若惊雷一般轰然响在她的耳边。
    “叶儿!”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带着狂喜,“你来了!”
    女人静静看着他,唇边一抹柔笑。
    “叶儿…。”祖神上前,他想要去抱一抱她,却在下一刻又焉得停住了脚步。
    他怕,怕他的一个轻轻碰触,眼前这个让他思念成狂的女人便会再次消失。
    “我不碰你,我就这样看着你好不好?”祖神的语气像是一个在讨糖吃的孩子,小心翼翼甚至是讨好一般的冲女人道:“叶儿…我可以离你再近一些吗?”
    女人没有说话,只看着他笑,眼神柔的几乎能化出水来,可是,她始终一句话没有,只看着男人笑。
    “叶儿…。”
    金光点点,伴随着再一次的梨花飘落,那道虚幻的身影一点一点消散在空气之中,最后,只有荧光点点残留在男人身边,萦绕不去。
    “叶儿!”男人大喊一声,惊慌失措的到处寻找着,“别躲了,你出来啊,出来!我保证,我不靠近你了!我再也不会有这个奢望了,我就只看着你好不好?叶儿,我求你,你再出来一下…叶儿啊…。”
    男人一声嘶吼,跪坐在了地上,整个人一瞬颓废了下去。
    院子里再次恢复寂静,无声,无息,只有素素飘落的梨花。
    “主上!”没多久,白泽回来了,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男人,他冲过去跪在了男人身边,默默陪在了他的身侧。
    白泽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,有的只是心痛与难过。
    “主上,夫人她不会回来了…。”
    “会回来的。”祖神淡淡道:“刚才我还看见了她。”
    “那只是您相思成疾产生的幻觉而已,那不是真的!”
    “那是真的!”
    “主上!”白泽看着他,神色充满哀求,“您需要清醒一下,夫人走了,您还有神女啊,她还需要您的照顾,今天是她的生日,要是被她看见了您这幅样子,她该是会伤心的…。”
    “那小家伙…。”男人的神色瞬时柔和了许多,满眼都是温柔,“她现在的心里装的全是东临那混小子,哪里还有我的位置。”
    “您是她的父亲,她心里怎么会没有您的位置?”白泽一笑了,伸出手,递给他一样东西,“你看,是那丫头托我带给你的。”
    他的手心,是一个木头娃娃,雕工很拙劣,却是把那娃娃刻画的很生动。
    “这树我吗?”男人觉的好笑,问道。
    “嗯。”白泽笑着道:“丫头让我给你说,谢谢你一个人把她养这么大,还把她养的这么生龙活虎,而且又彪悍强壮,最重要的是,给了她一副好相貌,她喜欢的紧。”
    “不是…”男人幽幽道:“他的相貌是叶儿给的…”
    …。
    重影把话说话,玄墨神色有些怔怔的,许久没有说话,重影看着他,问道:“你知道玄叶夫人是怎么死的吗?”
    玄墨的神思还沉浸在久远的过去了,以至于重影问出这句话来以后,他的心噗通一条,似是被吓了一跳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玄叶夫人的死…。”重影抱紧了孩子,眼底里突然现出浓郁的恐惧之色。
    “那个时候,我还听到了一句话…。”重影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,“他说,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…”
    第445章:司命,你想好了?(一更)
    重影去了九重天,魔窟内的大殿里再一次又只剩下了玄墨一人,哦不对,此时还有一个女娃娃。
    盘珠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身边,小肥手啪嗒啪嗒打在他的脸上,“墨…墨…。”
    这丫头刚会说话,大概是听见别人叫他的名字,也记不全,便磕磕绊绊的只叫一个字,“墨…。”
    “小东西…”玄墨自地上起来,一把将她抓了起来捞进怀里,“老子最近寂寞的很,苍苍也不理我,重影…唉,我不接受她也无法给她幸福,只能对她冷言冷语,等她回来了,我就赶她走,不能再耽误人家不是?所以啊,以后我孤家寡人一个,我就行个好不杀你了,把你带在身边养着吧,也好有个伴,不至于太寂寞,就这样吧。”
    “嗯…@¥%!¥%&…”
    接下来,盘珠咦咦哇哇的说了一通,玄墨就听清楚了一个字,小丫头瞪的大大的眼睛,朝他点头,“嗯嗯嗯…”
    一个劲的嗯。
    玄墨瞥了下嘴角,“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就嗯?”
    “嗯嗯…。”盘珠嗯的更厉害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
    “唉…。”玄墨抓着她的小身子,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自己的寝居,将盘珠仍到了床上,然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糖,便转去了密室。
    以他对荣华不多的了解,还有刚才重影的那番话,他的直觉,这荣华与祖神还有玄叶之间,应该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,而这种关系,似乎便是她如今现世的真正原因。
    密室内寒气重重,阴邪之气与煞气似乎比之以前更重了一些,玄墨胸口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被里面的浓烈的煞气冲撞来,白色的纱布一下崩开,鲜血再次流了出来。
    越往密室里面走,寒气与阴煞之气便更加的浓烈,以至玄墨胸口的伤势更加严重,鲜血不住的往地上滴落,他全然不顾,脚步越走越快。
    到了密室深处,他一双眼睛急切的往那面琉璃墙上看去,映入眼帘的,却是一副长长的空白画卷。